端临

①虽然不退圈但是年更选手
②虽然年更但是能写够一年量选手
【可能今年会多码一点,状态还是一年比一年好的】
③红蓝随你们开心,但还是希望有评论(ノ)`ω´(ヾ) ​​​ 我的爱不太能支撑我热情起来,冷感单机太难了

新快|快新无差《渡夜》

《渡夜》

后注:女装/战损后的斗子有点被我弱化了,但是本篇快新快无差,打了快新tag,对介意者致歉。

1、原作背景下脑洞OOC,私设酒厂倒闭,快新快无差;

2、迷之文体分段,全文5000+;

3、女装\战损斗子请注意(这个梗过于甜美?);

4、动物园出没请注意;

5、作者文笔不好请注意【肝脑洞太难了【不你就是个小辣鸡。

 

1、

这一夜,太长了。

工藤新一捂着受伤的左臂仰面躺在酒店B3层的杂物室里,浑身因为解毒药剂和先前毒剂相冲而产生的剧痛发生着生理性的痉挛颤抖,他急促剧烈的呼吸着,试图调整自己的整体状态。他那浸在黑夜中的湛蓝双眸中染上了生理水汽,宛如烈日下沸腾的海水,藏不住心里激烈而灼热的情绪——然而这只是表面,深海中的暗流涌动依旧深埋其下,他望进那扇被关死了的门时不受控制流露出的寒意,才是他今夜目前唯一的真实情绪。

“怪盗基德……”工藤新一右手撑着冰凉的水泥地踉跄着站起来,掌心残留的血迹胡乱的抹在了地上。

从运动服口袋里摸出一枚冰冷的瑰丽宝石“极夜之林”,工藤新一偏了偏头,面上没有一丝温度,整个人仿佛比这块死物还冷,然而他自我感觉心里其实还挺平静。

那家伙把我推进门的时候还真是不留情啊,他想,到底是谁来找我求助的?

怪盗基德的出现是为了一块宝石,虽然每次见到那家伙的一套鉴定方法都是通过月光,但魔术师独有的华丽浪漫——尤其是他家宿敌这位月光下的白色“欺诈师”——居然让他对这一鉴定方法有几分怀疑这是不是他的一次彩蛋式无舞台表演。

魔术师和他一样有一个敌对组织,但似乎比起他来,首发一个幻术师的这个敌对组织都要比琴酒他们浪漫神秘的多。

暴躁的踹开杂物间的门就像打开了情绪宣泄的闸门的名侦探眼中带着冰蓝色的锐利,颇不耐烦的刺穿了二十层的天花石板,直抵此刻正在紧张对峙的天台。

——但想象力和危险程度与那一群黑色的家伙们不逞多让。

名侦探握紧怀里的警用M37,尽量不去想自己左臂伤口的隐隐刺痛。

“你可千万别死啊,混蛋小偷。”

 

2、

铃木老爷子的好友也是个有钱人,佐佐木先生准备将自家的宝藏——一块月夜中能绽放极光之璀璨的蓝宝石——“极夜之林”,在与铃木家合作新建的酒店中首度公开展览。不愧是铃木老爷子最好的朋友,他甚至允许铃木用这块宝石向有名的宝石大盗怪盗基德再下战书。

“反正都会还回来,偷就偷吧。”佐佐木先生笑呵呵的如是说道。

工藤新一颇有些惊讶,表示用了“还”这个字眼的佐佐木先生绝对不简单。不过他眼下没那么多精力去追究这些个细枝末节。

怀中依偎着的白色玫瑰用他那一双专属于魔术师的手将M37揣进他大衣口袋时,他正因为看着这人略有些站不稳的样子将人揽进怀里,侧身挡住扫过来的舞台灯,将人罩进自己的阴影中。

“你怎么回事?怎么受的伤?”微微蹙眉,工藤新一稳稳托着对方的腰给人一个借力站好,感觉到对方确实将一部分身体靠进他怀中,就知道这人伤的还不轻。

身着月白长裙的“女子”胸前还用白玫瑰的花瓣配着细碎的水晶点缀着饱满的弧度,一袭长裙打着褶曳地,高雅端方,让人不禁臆测裙下是否有一双雪白柔嫩的玉足藏在灰姑娘变身后的水晶鞋里。但只有手中托着人的名侦探才能感知到这其中的违和感。

善于用女装掩藏自己身份和行踪的怪盗基德绝不可能穿着这么引人注目的衣服,况且长裙非但影响行动,更容易显出他不同于女子的身高体量。

如此想来,这般打扮绝对是出乎了怪盗的预料,情急之下所能做出的最佳选择——包括向他求助。

事实上工藤新一是在展出进行时才知道怪盗基德在今天有所行动的,他方才从一件极为棘手的案件中抽身,就被铃木园子和毛利兰带来了这里,还没看见预告函的内容,就在灭了灯的舞池中被这么一个绝佳美人扑了满怀。

美人入怀第一句话就是,“‘极夜之林’被人抢走了,快追!”

工藤新一脑中第一反应却是,“你受伤了?”

下一刻,他就着黑暗的时刻将人揽在怀中,意图将人先行安置好,再去追回宝石。可怀里的人却一边塞给他一把警用M37,一边撑着自己受伤的腿执意一同前往。

“没事,伤得不重。”怪盗基德用他仓促间装扮好的妆容下,那双能看见一片广袤天空下有飞鸟掠过的双眸专注地盯着他,嗓音不因伤痛有一丝的颤抖,甚至还坚定沉稳几分,“一起去。”

名侦探曾因为这一双在夜色中的清澈蓝眸居然能更浪漫的映照天空浩瀚星海而动容,第一次专注的心无旁骛的随他像飞鸟一样掠过新加坡的夜空。这一次,他依旧因为这一双比“极夜之林”映照出的极光还要璀璨的眼睛,带着折翼的白鸽共同站在了有着极强危险性的战场。

所以在他为了给专心抢宝石的怪盗先生做掩护时被人下了暗手一针毒剂顺着子弹擦过他左手,被白鸽喂下解毒剂一把塞进地下室还关死了门的名侦探暴躁的想把这个不知死活的混蛋关死在监狱里。

……起码不用独自面对这么危险的敌人。

工藤新一看准了时机一把将抢回宝石的重伤怪盗从无路可退的绝境中拉回自己怀里,慢慢从隐蔽的电梯间退下来时,感受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工藤新一忽然明白了自那天以来的烦躁出自何处。

因为从未产生过将人折翼的念头,却尚未想到如何靠近而产生的问题。

因为未知而产生的担忧。

“刚才是谁说的‘一起去’?!”

我早晚被你气死。

 

3、

那天公园的喷水雕塑因为下雨没有开启,公园里空空荡荡没什么人,工藤新一撑着一柄黑色折叠伞漫步其中,等着和潜入黑色组织夺取秘密情报的怪盗基德接头。

接头这个词用的很微妙,接到米花公园一日游邀请函的工藤新一在看见“期待与你在花间的曼妙时光”时,脑子里当时就冒出来了这个类似于形容同党的词。

名侦探和怪盗是同党。

想了想,工藤新一没反驳什么,只摇了摇头,啼笑皆非。这太荒谬了,比眼前这个替代怪盗出场的老先生更让人感到……微妙的烦躁。

“不能赴约的小偷先生是出了什么事吗?”工藤新一唇角压平,声音平稳的听不出有什么情绪的波动。

同时压低了帽檐和伞沿的老先生伸出戴着手套的手,将装着情报的U盘递给工藤新一,嗓音压低了些,让他听不真切,却能听的清楚。

大概也是那个小偷算出来的最合适的距离。

“您委托的宝物已经奉上,虽身不能至,但期待与您的下次交锋。”

急雨落在他的伞面上,“劈里啪啦”毫不留情,不仅让名侦探使出了力气捏紧了伞柄,也打落了四月花丛中开的最鲜艳的那一枝花,打散了花瓣,碾开了花蕊。

阴沉的天空被看不见边的乌云笼罩着,落着仿佛没有源头的雨,一点都没有那一晚与月光下的白色魔术师心平气和谈合作的好天气。有时候在雨中待的久了,他甚至有一种“真的有晴天的那一天吗”的错觉。

工藤新一看着老先生缓缓在雨中消失的背影,温热的指腹在冰冷的U盘上摩挲片刻,待指尖温度转凉,他将U盘放进口袋里,垂眸离去。

……

“‘曼妙’两个字用的太露骨了啊,基德。”

 

4、

有那么一段时间,黑羽快斗一直在想为什么只有工藤新一。他理智而漠然的剖开了两人之间的一切联系。

他们如此相似,从手段到经历,从样貌到青梅竹马,哪怕一个是怪盗一个是侦探,可追溯到根本上他们依旧是如此的相似。

然而这个从未缩小过身体,有时心智还不如江户川柯南沉稳的十七岁少年所背负的却比工藤新一要多。

父亲的生死未知,直到他发现了父亲的秘密才敢大胆猜测父亲身死之谜,有一丝希冀,希望那个葬身于火海的魔术其实是成功的。

他没有那么多可以大胆承认自己身份的朋友,青子、红子、白马探,这三者哪一个都只是对怪盗基德或反感或探究,被扒开身份的十七岁黑羽快斗未尝不是被扒干净了衣服公示于众的“可怜人”。

十七岁少年那算不上贬义的骄矜不允许,怪盗基德那一袭继承了两代的白色绅士西装更不允许。

他一直独自行走在没有月光的沉静暗夜之中,在升起苍月的广袤天空中进行着华丽雅致的精彩表演——

直到钟塔之上,用直升机这个物理工具掩盖了他头顶月华之光的工藤新一带着那张与他一般无二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黑羽快斗“哒吧哒吧”踩着沙滩板拖跟在青子身后在白色沙滩上行走,手里拿着一支青子作为安抚他怕鱼却还是被她拖来的巧克力双球冰淇淋,目不斜视的专心舔~

直到一阵腥咸的海风吹过来,卷着白花的浪拍下一只像钻石一样晶莹的小玻璃块在沙滩上反射出刺眼的光,引得黑羽快斗无意间看向了海面。

成群的海鸥从干净的没有一丝云的天空中掠过,海平面上一望无际,仿佛能包容下世间万物,海面因微风皱起了波澜,阳光映照下宛如碎金荡漾,但腥咸的海风让人心里清楚这温柔缱绻的微微波澜下是如何的暗流涌动,一旦卷入,是连呛着的海水都泛着苦涩的冰冷。

这是大自然的包容和冷漠。但那位侦探的眼中却融合进了属于“人”的、独有的温柔。

对抓捕恶势力怪盗的专注,对协助自己对抗恶势力的怪盗的包容,对寻求帮助的怪盗先生的无条件庇护,对身陷危机的混蛋小偷的担忧。

黑羽快斗忽然想起那天到底是什么遮盖住了月光。

是名侦探眼中只有自己的目光。

“只是我。”

黑羽快斗镇定的想着,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可称愉悦的弧度,然后因为一条蹦出海面的鱼“嗷”一嗓子撩回海滨之家。

太丢人了。

夜色中被埋在名侦探怀里,黑羽快斗全身的伤痛都让他不禁颤抖,他压着气试图调整身体状况,却被间歇通风的废弃电梯间吹上来的凉风冻得一激灵。接着,他被人整个抱进了怀里,不过感受到名侦探依旧紧绷戒备的身体,估摸着他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的这个动作。

嗯……想吃巧克力了。黑羽快斗的脑子忽然岔了个道。

如果那天没有因为受伤感染发了高烧,他应该能借着那个机会请名侦探尝一尝米花町街角那一家甜品店的巧克力小蛋糕。

啊,下雨天,配热可可最好了。

超甜。

 

5、

抱着人勉强躲进了电梯间的完全黑暗的角落里,工藤新一基本感觉不到胳膊的麻木,但手上一直能摸到的温热的液体让他有些担心怪盗的伤势。

“血能止住吗?”他低声问,怪盗坐在他怀里的模样老实的过头了,他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了。

不过好在怪盗的生命力十分强大,中了两枪都不是要害,只是一直被紧逼着没办法紧急包扎。

他摇了摇头示意没事,被工藤新一按着头喘了口气,没呛到废弃电梯间里的灰尘,哑着嗓子笑了一声道,“被名侦探看到这么狼狈的一面还真是失礼了。”

随后被名侦探嗤笑一声“装模做样。”

他不甚在意,不想做太大动作牵扯到伤口,突破了心理的某个隐秘的黑羽快斗心安理得的坐在名侦探的怀里,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衫。如果此时有光,便能看见月下魔术师的身上虽然有地方浸透了鲜血,但依旧是个白色雅致的西装绅士。

哪怕他终究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可一场场单方面的大型魔术表演走下来,他的心理素质和职业修养都早已深入骨髓。张扬的少年意气,优雅的魔术师气质,糅合起来居然拥有着这样一种令人神迷的致命吸引力。

工藤新一默默的把人抱进怀里。

那天虽然生气,可到底过于清楚自家宿敌的脾性,如果不是醒不过来的那种自己做不到自主的原因,他也不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位老先生代为转交。

失约——虽然两人之中有一个是养鸽子的,但恰恰相反,反而是养鸽子的那个更在意约定。

气也就是一是上头,此时连问的必要都没有。

“我通知了警*方,这个地方他们应该追不过来,你休息一会儿,我给你拿一套衣服过来你再走……那件白裙子是谁的?”工藤新一仗着完全黑暗,问完了也知道自己耳朵尖有点红。

黑羽快斗提起这个就哭笑不得,“目前入住酒店的只有两名女士带了行李,头一位的是抢宝石的人,那件白裙子是佐佐木夫人的。佐佐木夫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着那么娇小可爱,居然一柜子都是成熟款长裙……那件裙子坏掉了,我到时候还要再定做一条还给她。”

黑暗中,黑羽快斗猝不及防捏住工藤新一的耳朵尖,试探着早已越界的行为让他有点紧张,口中却调笑道,“你为什么耳朵红了?”

工藤新一到底是个名侦探,他抱着人没有手去阻止他。虽然是他先表露的心意,但他没有黑羽快斗这种明撩暗袭的本事,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会比较合适,不让两个人尴尬,就只好顺着心意回答。

“挺……可爱的。”

黑羽快斗听着,哑然失笑,却揉了揉脸,嘟囔一句。

“犯规了啊名侦探。”

怪不得佐佐木夫人会喜欢这样的衣服呢,在名侦探这种人眼里看来居然是反差萌吗?

佐佐木先生果然了不得。

6、

“期待与你的下次交锋~”

黑羽快斗心情愉悦的交了个wink,转身没入黑夜之中……被工藤新一拽了回来。

名侦探将手里的“极夜之林”递给他,“刚到手就被人抢走,来得及看吗?”

“啊”了一声,黑羽快斗觉得下次还是在见到名侦探之前就办完正事,不然太消磨人心智了。

透过宝石的月光映在专注鉴定的怪盗脸上,终究是失血过多,那张与他相似的脸没什么血色,但如传言般绽放出的幽夜极光映于其上,是名侦探压抑在黑暗中的整个夜晚里,最为绚烂的色彩。

无与伦比的神秘和华丽,所经之处充满了不可思议和奇迹。月光下的魔术师——他所展现出的却不仅仅是那一片夜空。

怪盗先生不知是Poker Face还是失望已久,宝石不是他想找的,他也没什么失望之情流于面上。

“很遗憾,不是我想找的宝石。谢谢名侦探帮我送回去啦。”

穿着染了血的白色西装,魔术师绅士的行了退场礼,这次没给工藤新一拽住他的机会,两颗烟雾弹甩下来,抱着工藤新一给的衣服,真实写照一溜烟就不见踪影。

“工藤新一!”中森警官远远喊了他一声。

工藤新一却拿着方才捡起来的一张卡片微微笑了笑。

“Good night.”

 

——Wish you have a sweet dream. My Holmes.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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